择善?”
虞侯:“那还有假?愚弟已为你陈明利害,按王太师所嘱,百利而无一害啊!”
选礼官:“可我看他信中……并无此意……”
虞侯瞟他一眼:“这说得是什么话!尊相金枝玉叶,怎能亲口说出这等腌臜之语!我二人且先为他担下这份责任,一次功成,何愁不能再进一步!若定要得尊相手令而后动,是开罪于他,即使亡羊补牢,也寸进不能了!”
选礼官勉勉强强地应下:“好吧……那我们要怎样做?”
虞侯:“我与城外青人定好,十日后起兵攻城,你只需趁乱打开城门,放人进来,我自有办法叫徐择善死于乱军之中。这也是全了他一个体面,传回临康,便算是为国捐躯了。”
选礼官讶然:“这、这……岂非叫我害徐公兵败?我……”
他口中挣扎未完,却被虞侯抢道:“怕什么!是他兵败,又非你兵败,担罪名的是徐择善,谁会怪罪我等微末之人?且青人想要鼓城、涡门,让予他们又何妨?没了这两城战事拖累,徐择善原先的军费,岂不都能挪去置办官家的寿礼?这乃是头等的大事!我们的礼物若能在寿宴上得官家几句夸赞,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张枢密已经拿走了建造寿园的好差使,我们可万万不能叫王太师在寿礼上落于人后!”
选礼官沉默半晌,一口饮尽手边的浓茶,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道:
“我入伙就是。”
虞侯正伸出手,拍着选礼官的肩膀,要夸他几句上道却没来得及。
二人相谈的密室里,遽然生变!
一蒙面青年,手提一把朴刀,忽地闯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