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炳威胁你的地位。莫说强行抗青,便是劝谏官家俭省银钱,简办生辰,缓建皇陵,他也无有不应。”
话说出来虽有些幸灾乐祸的歧义,但语气却显得兔死狐悲。
“钱财之责,如今落到黄一炳身上,他是我的学生。这几年还能用五剑叶撑过去,可官家是有一分花一分的主,今年建皇陵,明年就该修殿宇。北方还有青国虎视眈眈我是枢密使,你倒了,这份职责必将落在我身上,我手下哪有什么良才,能打得过青军……”
全然不同于劝慰黄一炳时,循循诱导,激昂慷慨之势。
他总不能在学生面前露了怯!
若露了怯,如何再叫黄一炳死心塌地为他干活?
唯有在落魄的徐徵面前,才敢现出几分真心实意的忧虑。
此刻徐徵正盘膝而坐,闭眼假寐。
听闻此言,睁开眼,声音冷淡冽然:“张枢密,及时行乐。况且打不打得过,总有王太师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