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深很挤,插入的滋味难以言喻的美妙,他有点头皮发麻,受不住这个刺激。

她馋得狠了,他一进去,里面媚肉迫不及待地挤压吮吸他,攀附粘腻在棒身的底筋和冠状沟处,贺元辞小腹紧绷青筋毕露,强行压制狠狠挞伐的欲望。

“贺元辞……你快顶我,真的好难受嘛。”江晚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做爱就是有做才有爱,只插进来不动,比不插进来还要让她受不了。

她有点后悔找的人是贺元辞了,他这个榆木疙瘩,哪怕让他现在撤出去强行熄火他都不会犹豫的。

“别着急,我慢慢来,不要伤到咱们的宝宝。”贺元辞也绷得一额头都是汗。以前做的时候这个侧方位后入的姿势会握住江晚的胸,现在他轻轻捧着她的大肚子,宝宝很活跃,还时不时踢他一下。

贺元辞一颗心绷到最紧,奉上所有的耐心和专注,一边注意情况,一边缓慢地挺身抽插。

肉棒在湿漉漉的紧窄肉洞进进出出,黏糊的抽插水声也缓缓地响。

江晚终于得到满足,手紧紧抓着床单,脚踩在贺元辞小腿上,安心享受大肉棒的按摩服务。

现在速度不够快,其实她仍然是不够劲的,想要狠狠的,重重的撞击。

但她也怕出事,能这么真刀真枪地磨一磨已经是例外,人要学会知足。

贺元辞见没有异状,敢深入一点了,挺身彻底插到底,转圈捻磨江晚深处。

“呜呜……太舒服了……”江晚满足到掉眼泪,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放声。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

“老婆?”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裴云起的声音先行传进来。

他十分钟没看到江晚就心慌,发现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其它地方,和贺元辞双双消失只剩卧室关着门,便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