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问出的问题。

周少陵和周家的关系并不好，周家安排的联姻，像他这样性格桀骜的人，能答应的概率应该不到1%。他不是一个会听从周家要求的人，这是在过往相处里，他唯一能让她确定的事。

种种迹象下，温景还是决定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尽管这看起来甚至有点可笑。不知道她想法的人，肯定会认为她为了一个男人是不是鬼迷心窍，对已经被证实的答案，还有什么追问的必要。

她只是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从而可以做出不会后悔的判断。

温景吸了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想问的问题：“联姻的事情，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如果是前者，他们之间的一切，就都可以停摆。

拿得起放得下，这是她妈经常性跟她说的一句话。

她不是做不到的人。

很意外地一个询问。

往前数十年，也没有人敢问周少陵，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这种话。

温景却问了，还是在他说了很不惹人喜欢的话之后。

她眼睛红了一圈，他看得出，她在强忍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