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去接,客厅就剩祖孙二人,梁习荫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坐过去跟梁宰平聊天:“爷爷,我是谁?”

梁宰平迟缓的看着他,半天才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那我是谁啊?”

“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

“那您说,我是谁?”

梁悦从后面用电视报狠狠扇他脑袋:“干什么呢你?!”

“我在锻炼爷爷的认知能力嘛。”梁习荫满不在乎的走开了。

梁悦摩挲梁宰平的手臂,问:“冷不冷?我去拿毯子。”

梁宰平突然伤心的说:“悦悦,爸爸老了,脑子不行了,记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