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一辈子也赶不上你。那么,有人能证明吗?开颅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家人。”
“蒋杰说你们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去年你才去看过他们一次。你还有其他家人?”面对蒋良的怒意,梁悦只是抬了抬肩膀:“我的不尊重人都是跟你学的。”
“可我们已经做过DNA,你连这都不信?”蒋良真正觉得掉进了一张网。
梁悦说:“我是不信,至少有一次你做了手脚,不是这一次,就是上一次。”
蒋良没听懂。
梁悦说:“不是我偏执,再像也不可能复制身上的印迹吧?好好好,你只要能找出一个人来证明那空白的几年你确实是在外地躲债,那我就相信你。有吗?”
“……没有。”
“祁放呢?为什么包庇他?你们明明认识。”
蒋良说:“我跟祁放是故交,很多年没见了,两年前我才遇到他的。”
梁悦沉默的喝茶,脑子里转的飞快,想着突破口在哪里。老东西的局设得很完美,真不错,脑子摔成那样了还这么难对付,医院一定得还给他。
蒋良突然问:“难受吗?”
“什么?”梁悦回神。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