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些,就和平时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一样。

舒南又模糊地发了几个音节,陆淮修听出来他在叫自己名字。

“宝贝。”

动作不再温柔,他扣着舒南,把性器往对方喉头深处操弄,压着一条无助的软舌操过了上牙膛,越往里就越紧热,舒南喉间随呼吸紧缩着,尽管在努力放松,但还是被刺激得呜声不止,听起来像哭了一样。

“宝贝。”陆淮修又叫他,沉沉喘着,两手去解开了领带死结,顺势搂着他脖子快速顶蹭口腔,舒南还没来得及看清,只感觉性器从嘴里抽了出去,下一秒立刻被温热黏密的精液持续射了满脸。

他有些愣住了,睫毛上也挂着精液,眨眼时在眼前糊出一片透明的白。

陆淮修俯身捧住他的脸,吻走一部分精液,拇指擦了擦舒南被磨得发红的嘴角:“南南?”

舒南定定神,舌头一舔就尝到了留在唇肉上的白精,飞快地缩回舌头,也不管脸上还脏着,埋在陆淮修颈窝里就不动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复呼吸,人软得像刚从温泉池子里捞起来,声音也是,“你就是仗着我不会生你气。”

陆淮修把他抱在身前,轻悠悠晃着,笑道:“你可以生我的气。”

舒南两只手已经很不争气地回抱住对方,脸也不自觉贴着温热肌肤磨蹭,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哼哼,可是我对你气不起来啊,你知道的。”

陆淮修又夸他:“你真是一个大度的好宝宝。起来,我给你擦擦脸。”

舒南闷闷哦了声,仰起脸等着被服务。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清陆淮修,对方拿着湿巾,帮他擦脸的样子像在呵护什么宝物似的,眼里有比玫瑰更浪漫纯粹、比烛光更温柔热切的东西。

舒南认命地伸出手,挂在陆淮修脖子上,望着人久久没说话。

不是气不起来,是从没想过要生气。

“累不累?”陆淮修亲亲他眼睛,带走睫毛上挂着的最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