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怯怯的,眼里噙着泪,说可怜也娇憨,桓猊心里头痒痒的,早在城门处见到她,嗅到她衣上一层淡淡的桃花香气,胯下就犯痒了。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今天还偷偷溜出驿馆,当他真不知晓?

桓猊掐了掐她下巴上的肉,觉得有必要给她点教训,就问,“知道那人什么身份?”

“土匪?”

桓猊没说是不是,“能吊在城墙上的,本身就不是一般人,朝廷在江左建起来至今,约莫就只有三个人,这个人办了最大的坏事,嘴巴又硬,你猜猜官府是怎么撬开他嘴的。”

桓猊的语气,听着像问,实则他不需要说什么,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听。”芸娣嘴巴抿得平平。

“不,你要听。”桓猊捏起她下巴,说一不二,乌目紧盯她,看到她眼里的怯怕,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像是小手,无一不在撩拨,她越是花容失色,情绪失控,越是能叫他起了兴致。

“可知什么是刷洗,将犯人的衣服剥光,赤条条的按在铁床上,用烧开的沸水从脚浇到尾,趁还热乎着,用钉满铁钉的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铁刷子全身刷洗一遍,又剖出肚肠,直到身露白骨,犯人不堪痛苦而死去。”

芸娣神情已保持不了原先的淡定,指节紧紧揪着衣角,双手在颤抖。

她垂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衣襟上却很快湿透了。

“一个山贼,死了就死了,与你有何干系,让你为他流泪,若说此人是你阿兄,还不得”把长城哭倒了。

却是后半截话还没吐出来,素来胆儿小的小女郎猛然抬头,眼通红的瞪他,“真是我阿兄?”

桓猊素来不喜别人打断他的话,眼下更是不悦,微眯起眼来,“是又如何?你莫不是还要杀我?”

不知是往常般的戏弄还是似假的真话,芸娣竟一时不想深知下去,死死拧眉垂眼,不肯看他。

灯火晕着她耳边的坠子,荡开一股晕眩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