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便顺势向家族的人表示,不能奈我何。”
“其实,是他一直在放过我们,也算是放过当时的自己。”
餐厅陷入静默,穆霭瞧着他与云景阳握在一起的手,无波澜的眼眸像一汪泉水,只能照映出天上月亮的模样。
原来,世间爱而不得的人都一样可怜,一边回忆着爱,一边困囿于早已逝去的过往,企图那人进入梦中,渴求再度一晚温存。
……
晚饭后,云景阳在书房处理好余下的工作回到了卧室,他靠在床头看书顺便等穆霭洗完澡。
浴室内哗啦啦的冲水声停止,不久,门被推开,沁鼻的沐浴露清香开始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
云景阳抬起头,将书合起放到手边,走下床拿来吹风机。
穆霭头上罩着毛巾,他瞟了眼床上的人,然后默契地坐在云景阳身边,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随之响起。
穆霭脑袋低垂,感受着从自己发丝间穿过的手掌,待到头发吹到半干,他忽然问道:“你…还在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