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山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着打火机把玩,嘴里并没有叼烟。
“你什么意思?”本来降下去的邪火又慢慢升起来,她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指甲在他手背留下划痕。
“那是谁?”他其实看到了,那是谌达。
“关你屁事,你是谁?”
陶南山半晌没回她,他今天被导师骂了一顿,出门前还被同门阴阳一把,心里堵着火约袁卓文出来喝酒,结果酒还没喝上就被他拉到Ciao接老婆。
他早在岑矜之前就看到阮柳,看见她春风满面的陪谌达走到车旁,看见她被握住后腰,看见她微微抬头望向对方。
陶南山哼笑一声,伸出手去抢回自己的打火机:“还我。”
“你好好开车,我就还给你。”阮柳用力打了下他的手臂。
陶南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红痕和指甲印,咬了咬后槽牙,他干脆将车停在路边:“你有病?”
阮柳懒得理他,径直打开车窗,拿着打火机的手搭在外面,这打火机看着成色老旧,像是用了好几年的老物件。
陶南山倾身去够她的手,被安全带限制住距离,只能勉强握住她的手臂。阮柳看向自己胸前的手臂,突然来了劲,她左手抓握住陶南山的手肘,右手收回来控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