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跟着池瑜走了不少的路,脑袋一沾枕头,就觉得昏昏欲睡了。

眼皮重的像是用几个秤砣拽着一样,根本睁不开。

池瑜出来的时候,只在身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湿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发上的水珠顺着胸口一路蜿蜒而下,顺着腹部的人鱼线消失在那个隐秘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