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村里的人说烛光看东西对眼睛不好,也不知道明天找村长,还能不能拉上电线。

季怀安的速度非常快,当阮娇娇跨过高高的门槛,迈进房间时,屋里已经十分明亮了。

只不过这种明亮在她看来,依旧非常昏暗就是了。

季怀安从柜子里拿出一块草编的坐垫,放在竹制靠背椅上,有些忐忑的看向面无表情的阮娇娇:“娇……阮同志……你先坐,我去做饭。”

没有经过阮娇娇的允许,哪怕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季怀安也只敢在心里喊她娇娇。

“叫我娇娇吧。阮同志听起来太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