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动,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往后扯了一下,特别认真的看着她,“梁子,小爷看不得你这样。”他带着她的掌心,一一抚过他的眼,他的耳,最后落在他的心口,说,“小爷这里有你,跟爷试试?“
梁子弯起嘴角想笑,却看到他无比认真的眼神,失笑,“你别逗我了。
她把手抽回来,很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俩之间她从来没想过感情二字,她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也是,以至于她更无法忽略他此刻诚挚的目光。
拒绝的话她说不出,答应更是违心之径,所以她跑了。
那个夏天,课堂外的柳树上知了雀雀高声,欢呼它的时节,满堂热烈,而她有了心上人。
是陈绕就都行,不是他就都不行。
所以她就逃了。
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她没想到周治肃那几天竟然天天出勤。
某天下课她刚蹿出门,他就在门口把她堵住,恢复了以往那副懒散的语调,“嘿,我说梁子,小爷又不是逼你为娼,至于一碰面就跟点着的冲天炮似的么。“
梁子讪讪地吐了吐舌头。
“这赖谁哇…”
叹了口气他又接着说,”小爷是挺喜欢你的,但说了非你不可么?”
“这事过了。”他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说,“好?” ???.?????.???整理
梁子当然是觉得好了,立马一副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明朗。
后来梁子才知道周治肃他这番行为将他家那位爷的底线挑翻天了都。
看她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周治肃调侃她,“你八百米考要有那天的一半速度也不至于每学期都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