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蛋糕丢了就有了。”傅怀辞给出建议。

于周这才缓慢地伸出一只手,把房卡握在手里。

傅怀辞视线里,于周绕过他,闷头往电梯走。

到了房卡上的楼层,于周却没有出电梯的意思。

傅怀辞靠在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听见他问自己:“傅怀辞,你吃蛋糕吗?”

于周等待着,最后得到不满意的回答,傅怀辞说:“不太想吃。”

傅怀辞站在电梯里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看着于周默默走出电梯。

于周听见了身后的声音,到了房间门口才停下脚步,见傅怀辞还在自己身后,他回头问对方:“为什么跟着我,你的房间是几号?”

傅怀辞回答他的后一个问题:“忘了。”

见于周不开口再说话,傅怀辞提醒他:“你该进房间了。”

于周抬眼看人时眼尾稍向上翘,哭过所以红,现在颤了颤,突然问傅怀辞:“你不想让我再找你了,对吗?”

“没有。”傅怀辞说。

“不告诉我住哪里,是怕我明天要来找你。”于周觉得自己猜的一点都没有错。

傅怀辞沉默了几秒,还没开口,于周没散尽的醉意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给了很长时间,于是失望地打开房门,并在关上的那瞬间,对傅怀辞闷声表达自己的状态:“我难过了,再见。”

下一秒,门在傅怀辞面前被用力关上。

傅怀辞愣了愣,倒也不急似的,依旧站在原地。

默数到二十,酒店房间门被拉开,于周刚才脸上的失落一扫而光。

“还要再见吗?”傅怀辞问他。

已经在里面看见傅怀辞行李箱的于周摇摇头。

傅怀辞不紧不慢地开口,仿佛带着些故意的语调:“难过呢?”

“全部没有了,”于周变得有一点开心,凑过去,语气正经又认真地夸他,“傅怀辞,你最好。”

重新走进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于周正直地想,看来他和傅怀辞这几天,只能睡在一起了。

傅怀辞挂好外套,回头看他:“开心什么?”

并没有笑的于周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完美,不明白傅怀辞怎么发现了自己的开心,于是和他说:“我没有。”

傅怀辞看着视线牢牢地聚焦在床上的于周,示意旁边的沙发,和他说:“你晚上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