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有理有据地回复他,“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可以复原。”
“试多久了?”傅怀辞问。
于周假装很忙地摸了摸铺好的被子。
傅怀辞单手捧起他的脸,非要他给出答案:“怎么不说话?”
于周有些泄气,下巴的重量都压在了傅怀辞的手心,黯然神伤的样子,和他抱怨:“一天。”
“求助我的话,”傅怀辞夸下海口,“一分钟就可以。”
于周不相信他有这么厉害,才不会浪费自己的尊严。
“你不相信?”傅怀辞反问道。
于周把下巴从他掌心里收回来,违背了良心:“我相信。”
“那你怎么不求我?”傅怀辞说。
于周直挺挺地躺下,闭上眼说:“我有骨气的。”
傅怀辞轻轻笑了一声,于周听见魔方的转动声,他睁开一只眼,过了一分钟两只都睁开。
傅怀辞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指腹小幅度推动就能换面,动作灵活敏捷,来来回回好几个步骤过后,于周睁大了眼。
“要教你吗?”傅怀辞把拼好的魔方摊在掌心。
于周眼底闪过期待,和他说:“要。”
“不教,”傅怀辞记仇地学他说话,“我也有骨气的。”
于周难得皱起眉,扭头,再次闭眼:“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复原。”
借着屋内昏黄的小夜灯,傅怀辞感受着窗外的寂静,明明有风,却莫名觉出了一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