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傅怀辞,现在声音还有点哑:“因为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那怎么办?”傅怀辞虚心问他。
于周和说他:“我需要一个道歉。”
“可以,”傅怀辞大方同意,笑着和他说,“抱歉。”
于周的没关系还没说出口,傅怀辞反过来也要求道:“我需要一个感谢。”
“为什么?”于周问他。
傅怀辞开口道:“昨天让你舒服那么多次,不和我说谢谢吗?”
于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书桌上一次,床上两次,考虑到你喜欢被抱起来,我也满足你,”傅怀辞根本不存在愧疚,好像很担心地说,“是不是太久没做了,你昨天很敏感。”
傅怀辞越说,于周脸上的表情越不好,慢慢升级到生气,最后,他居然听到傅怀辞笑了一声。
“我会生气半个小时。”于周严肃地宣布,他不会轻易原谅傅怀辞。
大清早窗外雾蒙蒙,今天降温,但两人抱在一起却不感到冷,傅怀辞的脑袋压在他肩膀,突然闷闷地笑了两声,于周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很轻地叫自己:“诌诌。”
于周冷声:“嗯。”
“于周。”傅怀辞的声音很轻,贴着他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