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爬他床的女人还少吗?唐子誉以为自己很洒脱,不,就这屁事根本就不用过他脑子。

可他心里不是这么说的。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起她,泡吧时,上课时,还有那些勾着他胳膊叫他哥哥的牛鬼蛇神,无不让他回忆起那张脸。

她恳切真挚的目光,她满含深意的话。

一切一切,都像是对他把利刃割开遮羞布,跃入眼帘的,是他不堪且浑浑噩噩的生活。

林之南,你他妈凭什么?

燥意涌上胸口,他将酒瓶重重磕在茶几上,“不追了,没意思!”

装吧就。

张顾阳嗤笑一声,要看不出他说的是气话,十多年的兄弟白当了。

“兄弟,你越活越后退了,照你之前的手段不分分钟的事。”

他在对方微蹙的眸光中,意味深长地说,“不有那就话吗?通往女人心里的绝佳方法是占据她的阴道。”

“肏她两回后保管她乖乖依偎着你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