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

她留下的东西无处不在,她却不在了。

江廷自认潇洒利落,却在数不清的时间里想起她,然后便是心尖密密麻麻的戳刺,并不剧烈,却随着时间日复一日,日益剧增。

有个声音告诉他,过不去了。

“我不会请什么清理公司,没这个闲钱。”他说。

之南在心里翻白眼,这个人厚颜无耻,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