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奖,达成过什么成就。他甚至没有远大的人生目标,比如成为世界首富或拿下诺贝尔经济学奖,他只是解决挡在人生路上的一个一个问题,不停向前迈步而已。

“吴少过誉了,我想你的表彰和登刊不会比我少。”

吴绍谦细细凝神想了想,笑道:“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奖状和登刊。”拿回去就放到柜子里,此生恐怕都不会再拿出来。

“我从未将它们当成目标或证明,只是前进道路上必须跨过的关卡,或者说意外的收获。”

孙领文听罢一滞,转头望向吴绍谦,眼睛又大又亮。

吴绍谦被他看的心尖一颤,稳住表情问:“怎么,我说错话了?”

孙领文与他对视一秒,摇头移开视线,“没有。”

吴绍谦不解的挑挑眉,放下毛巾,“好了。”

“谢谢。”孙领文转向他,两人站的很近。孙领文的视线从男人结实的腹肌、胸肌上移,目光相交,他解开自己的两颗睡衣纽扣,平静的问:“做吗?”

吴绍谦小腹瞬间发紧,看着若隐若现的旖旎风光,眸色暗沉的环住细腰,低头吻一吻孙领文min感的耳垂,声音极富磁性,低声呢喃:“可以吗,在你房里?”

孙领文偏头吻住厚度适中唇瓣,窜进对方口中惹火,用行动给出回答。

也许是在私密的家中,或是任菲和孙海也在,今夜与往日总是不同的。

欢好格外缠绵,吴绍谦像是吻不够一般勾着孙领文的薄唇,千般流连,万般缱绻。

时间已晚,尽管吴绍谦意犹未尽,也没有多折腾孙领文,两轮后便将人清洗好抱回床上。

孙领文国际长途到达美国后立刻处理公事,回到家中又忙于准备宴会,再与吴绍谦一翻云雨,此刻身体疲惫的一动不想动,精神餍足又懒倦。

吴绍谦躺下后面不改色的将人揽进怀中,才道:“今晚床比较小。”

孙领文扫一眼自己标准的双人床,虽然是比酒店Kingsize大床小,但摊开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抿抿唇,算了,这也不是吴绍谦第一次反常,渴望温暖。

难道是见到自己父母,也想家了?

吴绍谦一直是合格的助眠器,孙领文很快昏昏欲睡,恍惚中听见对方低柔清浅的声音,“你从未想过找一个伴侣吗?与一个人创建孙教授和任教授那样的联系。”

吴绍谦没提“爱情”,因为他已经知道孙领文对这两个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