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相处的。”
她说罢,真诚看向佩兰。
“姑姑,你想,今日德妃会如此行事,他日贵妃、宜妃等若是发难该如何,我同阮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心里是很清楚的。如今宫里以太后和贵妃势大,日后大小姐入宫,还要仰人鼻息,如何是好?”
她特地提太后和姚贵妃,其实提的是姚家。
果然,佩兰眼眸微闪,却并未表露出不屑和敬畏。
阮含璋垂下眼眸,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看来阮家同姚家不是表面上的生疏,但似乎也并非亲密盟友。
也是,阮忠良在玉京筹谋二十载,舍弃了一切上位,他如何甘心成为别人附庸?
短暂的低头,只为以后把旁人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