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呢?”

难道是她转移注意力太厉害,这么厚重的门拉开也没听到?

楼泊舟看向床板,唇角加深:“你想看看他们都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云心月总觉得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垂钓的渔者一样,在吊钩上挂鱼饵。

而她,就是他想钓的那条可怜鱼儿。

“有点好奇,但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她悄摸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干笑着离少年远一些。

还没离远,手腕蓦然一热,被紧紧圈在干燥的掌心里。

云心月怕弄疼自己,轻轻挣了挣,没能挣开,就果断放弃了。

她命都系在对方的好感度上了,还能真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