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便过来按住了我的双脚。
我像头待宰的牛羊被死死按在榻上,只能不住地摇着头求饶。
“我不要,我没欠他的!”
大哥面无表情地拉开我的衣襟,将长针刺进我的心口。
比寻常银针更粗的针管刺破皮肉,扎进心脏,带出冰冷的剧痛和鲜红的血。
他说的话冷静到极点:“别乱动,若伤及性命,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救不了你。”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长针流进碗里,我不再挣扎,听着这催命般的声音,失神地看着顶上的房梁。
心想:我若是死了,他们不是正好如愿吗?
我便会顺理成章地被推出去替弟弟成为冥夫,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满意了……
这场‘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到最后,我彻底支撑不住,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却还躺在那张软榻上。
看着已经暗下的天色,我一时不知道这痛究竟是来自心口还是心底。
采了血之后,我就被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管我……
我正伤神,却听里间传来窸窣声响。
隔着镂花屏风,我依稀看见墨宴江正将虞归晚压在身下,面颊毫无病色。
“嫂嫂,听说阎王在房事上天赋异禀,我不懂男女之事,怕不能让她满意。”
“你能不能亲自做个示范,告诉我令女子舒适之处是在什么地方……”
他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虞归晚的腰,狠狠一挺
第5章
“嫂嫂,可以吗?”
听到这话,虞归晚非但没有拒绝,还可以抑住自己的声音扭着腰迎合着他。
水声渐起,墨宴江带着把她揉碎的力道,隔着衣物狠狠顶着她。
墨宴江穿着粗气,一边故意说:“嫂嫂,就算日后给阎王当了冥夫,我也不会忘了嫂嫂的教诲……”
她高仰着天鹅颈,哑着声音道:“慢些,太快了我承受不住,容易把你二哥吵醒。”
我僵着身子躺在外间,心口的针好像一瞬间刺穿了整颗心脏。
虞归晚一边跟我的弟弟纠缠,一边还要将我扯出来‘关怀’几句,这跟在我心上凌迟有什么区别?!
我再也忍不下去,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要进去撞破这一切!
母亲和大哥这时却开门进来,连忙过来按住我。
她焦急地压低声音:“别去打扰你弟弟和归晚的好事!”
我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大哥冷冷瞪着我,咬着牙开口:“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给江儿的心头血竟然有毒!”
“如今要解毒,只能先破了他童子身,归晚是唯一合适的人选。”
我彻底愣在了原地。
里间的暧昧声音断续传来,像无形的绳索绞紧了我的脖子。
好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血……怎么会有毒?何况,虞归晚是我的未婚妻……”
母亲失望地看着我:“恐怕你身子终究还是不干净,用你的血反倒害了江儿。”
我愣愣地仰着头看着她,感觉浑身血液在瞬间褪了个干净。
“所以哪怕府中的婆子证明了我未做出那种事,您也还是觉得我脏?”
母亲仿佛没看见我眼里渐渐蓄起的泪,和大哥一左一右搀住了我的胳膊往外走。
“虞家是和我们墨家的儿子有婚约,并未言明是你,既然归晚和江儿已有夫妻之实,你便与他交换吧。”
“让江儿代替你娶归晚,你则替他去给阎王当冥夫。”
说话间,他们拽着我到了偏房,又一次按着我趴在床榻上。
我甚至来不及反驳他们的话,连忙问:“你们又要做什么?!”
他们却也不顾我的挣扎,竟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