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他怎么能这么熟练地剖开这个人的尸体,挖走他的肝脏。
走廊的尽头,那个被缝合起来的他,停下了脚步,被割去五官的脸诡异地扭转过来,那空荡荡的眼眶就看向沈清秋,暗红色的牙齿咧开了一条缝,他在笑。
沈清秋没有看到这一幕,她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尸体,是个男人,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双目圆睁,表情扭曲,是典型的惊恐面容。在死前,他恐怕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沈清秋拉开白布,男人右腹部被拉开了一道口子,切口平整光滑,沈清秋皱眉拿了双手套,扒开伤口,刀口整齐,没有损坏临近的脏器和血管,非常干净利落地摘走了这个人的肾。
一种难言的诡异之感蔓延到沈清秋全身,那个他能看见。至少看不看得见于他而言并不重要,毕竟那不是人了。
时间有限,无论那个东西会不会回来,她也得尽快归队。如果让那群人知道她不见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沈清秋仔细检查了下这具尸体,穿着病号服,应该也是精神病人。在整理衣服时,沈清秋发现他后领翻出了一个商标,好像有数字,她翻开一看,005。
她蓦然想起每个人都有编号,自己就是032,那个疯女人是028。
那只垂下来的右手,沈清秋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这个人右手食指指节有些变形,指肚也有些薄茧子,看来经常使用右手食指。沈清秋沉思了下,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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