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枯黄但是梳理得一丝不苟,衣服破旧却依旧干净,露出来的半张脸可以看出她的老态龙钟,那双眼睛上有一些伤痕,眸子一片浑浊的白色,显然是看不见的。
听到她们的声音,刘阿婆表情有一些凝滞,随即就是茫然。
她摆了摆手指着自己的腿和眼睛,摇头道:“问事情?我一个又瞎又瘸的老太婆,平日里大门不出三门不迈,能知道什么呢?我不知道,你们问别人去吧。”
说完她抓着门,就要推上。
沈清秋立刻伸手挡住了,萧暮雨又快速开口道:“婆婆,我们要问的是那枣树,村里的阿生说是您种的。昨晚村子里出了事,死了不少人,那些血都很奇怪地流到了枣树下面,就像是枣树想要吸血一样。”
萧暮雨边说边观察刘阿婆的表情,一开始她还有些不想搭理,但是听到吸血这,萧暮雨看到她不自觉直了下腰,挪了下位置,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手指也抓着轮椅扶手,不自觉紧了起来。
“阿生说那枣树有些邪性,可能不吉利要推倒。因为这村子里有些邪乎,我们又接三连三遇到了一些怪事,我问了下阿生,他说枣树是您种的,我才来问问您老人家。”
这都是萧暮雨半真半假地试探,刘阿婆听了胸脯起伏着,显然有些恼怒,“胡说八道,这枣树有灵气,什么邪性!说到邪,谁有他们邪,村子落到今天这地步,都是他们自己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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