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都能轻轻松松做出来。
骆安手指抓了抓床单,把柔软的丝棉料抓出了一点褶皱。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点红晕,呼吸一下子变得很急。刚才骆阳帮他玩穴的时候就让他爽得很想射了,这回换了粗大的阴茎,更叫人忍不住想要。他情不自禁自己摆动起腰来,迎合着骆阳的节奏,让他插得更快。
见骆安射出,骆阳欢欢喜喜地往他身上扑过去,抱起哥哥两条修长的腿往床单上压,一边顶着他穴一边说:“哥哥好湿啊,里面也射到我了。”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骆安总算回过了一点神,对着骆阳露出了一点宠溺的笑,用嘴唇蹭了蹭他的唇:“哥哥也喜欢你。”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哥哥了。
听到心爱的哥哥的表白,骆阳彻底兴奋了起来。他贪婪地看着骆安浸润在欲海中的表情,粗大的性器一下下顶进去,每次都没到根部。
bsp; 手指以后,骆阳就缓缓磨着他里面,一点点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去,却也不急着挑起骆安的性欲,反而只在那一小块嫩肉周边打转。骆安当然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自从他那套高潮控制的手法在骆阳身上试了两次后,他这弟弟也有样学样,拿着他后面做实验。骆阳的悟性很好,没试几次就掌握了手法,不仅能在骆安濒临高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让他停下来,还能用手把人一直维持在那个将射未射的爽点上。
他拉开骆安的床头柜,从最深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来戴上,龟头对准了骆安已经被扩张开、正一张一合着的小口,缓缓顶了进去,了一半以后又停下来,摆着腰去磨骆安的前列腺。
这是想让骆安先射一次。
骆阳想起来,他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人就是骆安。梦里的骆安特别温柔,会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阴茎,还会主动把自己的穴露给他看,然后张开腿让他操,让他射在里面。在梦里边,骆阳只要挺一下腰,骆安就会叫,叫得很甜很诱人,和平时讲题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还会一边被着操穴一边说,阳阳,射给哥哥,求你。
“哥哥的柔韧性也变好了,我这样压都一点不费力……”骆阳把人彻底压在了身下,黏糊糊地往骆安脸上亲,“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那时候正逢期末,骆安发现自己这个弟弟上了自己几次以后突然变得冷淡,放了学也不来黏着自己要,还以为是初三课业紧张的缘故,等他注意到了骆阳的别扭已经是暑假的事了。
学会了这个技能,骆阳有几次想让他求饶,自然没能成功;后来退而求其次,想听他叫床,同样铩羽而归。骆安实在很能忍耐,而骆阳也不舍得真把他弄得难受。
梦境和现实到底还是不同,现实里的哥哥从来不会叫,更不会求饶。这件事让甚至骆阳生过好久的闷气。他偷听过哥哥打电话,知道哥哥在学校里有好几个男朋友,因此总是忍不住嫉妒,觉得是不是自己年纪小才被哥哥轻视,是不是和那些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哥哥就会又甜又腻地对着他们叫床。
高潮前后的骆安是说不出话的,因此骆阳把话说得那样羞耻,骆安也没法反驳,只能闭着眼听他。
bsp;还好骆阳不是什么事都藏着掖着的性格,骆安问了几句骆阳就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弄得骆安哭笑不得。他当然没法跟弟弟证明“我真的和谁做爱都不叫床”,只好反其道而行之,趁着骆修远在美国出差、佣人出门采买,把人关在房间里,几乎用上了那时所掌握的全部手段,弄得骆阳又是哭叫又是求饶,折腾了许久才放人高潮,然后压着他说:“阳阳叫得那么好听,我就不叫了。”
那时候骆阳心里还有一点生气,可刚刚骆安手里射过一次,也实在端不起架子,嘟哝了一会后还是趴到骆安怀里去,嚷着要操哥哥的穴。骆安自然答应,结果被压在床上干到了天黑,连下楼吃晚饭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冲着佣人装病。骆阳做了坏事一点也不心虚,梗着脖子说这是一个月来积压下的量,认真追究起来还是哥哥的责任。骆安没办法,晚饭是躺在床上被骆阳喂着吃的,喂完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