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未语,这事说到底,是他负了她。
贾氏手指绞紧帕子,道:“若是她和离走了,岂不是会带走所有嫁妆?”
宋慕淮丝毫不在意这事,只道:“娘,我朝嫁妆素来都随女子,再说了,她的嫁妆能有多少,要带走便随她带走吧。”
“那怎么能行?”
自己这儿子天天蜜罐子里长大,自然不知这偌大的伯府开支还需要江沅滟来补贴。
可贾氏管家多年,她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她若带走嫁妆,你拿什么来娶冷霜娥进门?”
宋慕淮皱眉,“娘,您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我娶霜娥进门,自然是用伯府的钱了,怎么会用到江氏的嫁妆?”
“你啊你,别看我们伯府表面风光,实际这些年你父亲官职仅有三品,你祖母从前是侯府嫡女,吃穿用度个个精细,你妹妹自小教养在你祖母身边,也养成个掐尖要强的性子,处处攀比唯恐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