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培养的探子,他们亦有自己的下线,将飞鸽缕维持得极好!”
“原来这里便是飞鸽缕。”
江沅滟出声,闵先生的目光看向她。
“你一个深宅妇人,听说飞鸽缕?”
江沅滟道:“家父常年四处走商,我少时也跟着一起过,有幸听过飞鸽缕的名声,传闻它知天下事,可天下人也未必能知它,今日才知,飞鸽缕居然在这深山之中。您的本事,沅滟自当佩服。”
闵先生对江沅滟的印象,不过是一个长得貌美的京中贵妇罢了,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对她有些改观了。
“你听过便好,论样貌尚算不错,但你是商贾出身,家世差了些,不过既然凌然娶了你,你也该做个合格的妻子才对,理应好好劝劝他登基之事。”
江沅滟看向梅凌然,梅凌然有些无奈的抬手揉了揉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