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药丸里,全是一些让男人不举的药材,吃时间长了男人身子就废了,这个女人这般歹毒,听说药铺去退药,常远将军还不肯。”
“唉!”说到这里,大夫重重叹了口气,“这个常远将军,仗着自己的身份,简直欺人太甚。”
常远被大夫骂得脸色极为难看。
可他此时是乔装打扮,对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常远恨不能当场离去。
好不容易等到大夫抓好药,他拿着药难堪的回到将军府。
常远看着自己抓回来的药,苦闷在心头散不出去,他只能借酒消愁。
冷霜娥出去推了一天的生子丸,依然没几家药铺要买,她心烦的回到将军府,看见的便是常远一个人坐着喝闷酒。
“将军,”冷霜娥走了过去,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常远面无表情的坐着。
冷霜娥:“将军,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你知不知道,今日我在外面受了多少白眼?”
常远瞥她一眼,夺走她手里的酒杯,继续喝了起来。
冷霜娥见他这副模样,委屈极了。
“将军,你就不肯帮帮我吗?你那天明明就说过,会帮我把生子丸卖出去的。”
“我是将军,不是商人。”
终于,常远开口说话了。
冷霜娥皱眉,道:“将军,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算了,既然你不肯帮我,我自己也能将生子丸卖出去。”
常远重重放下酒杯。
他瞪眼看向冷霜娥,“你那生子丸里有什么,是不是全是毒药?人吃了会废的那种?”
“你,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问你,”常远向冷霜娥逼近,道:“避子丸里,为何会有让男人不举的药材?”
冷霜娥瞪大眼,满眼都是震惊。
这事,常远是怎么知道的?
冷霜娥心虚道:“这,没有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污蔑我,将军,你想想,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说到这里,冷霜娥仿佛想到了什么,她急道:“将军,你去找江沅滟,是不是听她说了什么?你千万不要信她的话,她这个人居心叵测,最是见不得我好,你也知道,当初是她抢了我的夫君,害得我夫君惨死,现在,她又要来跟我抢你。”
“霜娥,她没有说你任何坏话。”
可是冷霜娥又怎么会相信。
她摇头道:“你一定是被她蒙蔽了,她就是这样,本事大着呢,不管是我的前夫,还是梅凌然,他们都被她迷住了,她先抢走了梅凌然,又抢走了宋慕淮,如果她再抢走了你,我也就不活了。”
冷霜娥说罢,捂着脸哭了起来。
常远见她如此,头疼极了。
他道:“别哭了,霜娥,这事跟江沅滟就没有关系,你那个避子丸里到底有什么,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们不能因为钱,去害了别人。”
冷霜娥眼神闪躲,“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生石膏,夏枯草之类的。”
常远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他不懂药理,可也知道这两样是极为破气损血的药材。
可偏偏此时,冷霜娥还在狡辩道:“我只加了一点点,这个真的不多,反正他们不是要避子吗,他们吃了不举,不就彻底避子了……”
“你闭嘴!”
常远怒吼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冷霜娥居然还不知悔改。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就连自己也吃了她的避子丸,若不是及时发现,他恐怕也毁了。
常远看着她,突然想到江沅滟骂自己的那句话。
‘眼瞎你就去看眼。’
‘心盲眼瞎。’
冷霜娥惊讶抬头,这是常远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脾气。
她脑子飞快转了一圈,眼下她的依靠只有常远,她不能失去常远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