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肯定会心疼我的。而且,我都快放弃了……”骆安在他怀里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安安?”完全出乎意料的话,让骆修远向来不露声色的脸上充满了惊讶。
“你知不知道,再忍下去会变成什么样?”骆修远凝眉问他。
“……没有。”骆修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眉间的愠色淡退了许多,“安安恃宠而骄的样子也很讨人喜欢。”他低下头,把唇凑近了骆安的脸。骆安抬起头来,轻轻和他接了个吻。
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骆修远怀里。他们两个人挤在一张不算夸大的调教床上,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着。骆修远的唇抿得很紧,正用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他双眼微湿,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迷茫。
刹那间,骆修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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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远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苦痛的神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但骆安已经替他开口了:“是因为齐裴舒,我的亲生爸爸,对吗?”
紧闭着双眼的骆安对骆修远的思绪没有一丝感知,他的穴紧紧绞住骆修远的阴茎,柔软湿润的穴肉激烈地抽搐了起来,无比鲜明地包裹出了骆修远的形状。他的腰身禁不住弓起来,背后呈现出一道流畅而紧绷的曲线,白浊激烈汹涌地从前端小孔射出,射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急,都要长久。而在漫长的射精过后,他浑身脱力,软成一团,轻易就被骆修远全都收进怀里,用体内最柔软的部分承受了骆修远最炽烈的欲望,以及最终汹涌而出的灼热。
sp; 骆修远没有告诉骆安他的期盼,总觉得那会吓到他,可他的确一直渴望着一些更深刻、更长久的东西。当然,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无可挽回地吓到了他。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骆安问。他漂亮的双眼此刻显得澄澈明净,甚至有一点点天真,就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骆修远。
“知道一点。”骆安靠在骆修远怀里,把双手抱得更紧了一点,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阴茎勃起超过2个小时就算是异常勃起,超过4个小时就要就医,一旦超过12个小时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风险。”骆安回忆着调教课程里庄礼教给他的基础知识,“至于你给我用的药……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不及时满足,会提高过后一段时间普通性爱中能够感受到快感的阈值……”
“其实我想过了。”趁着接吻的空隙,骆安把手攀上骆修远的肩膀,“你要把我关起来,这当然是很不对的。可是你说你害怕。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害怕的时候,我肯定是要陪着你的。”
骆修远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又掺杂了一点怒意:“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长时间的忍耐带来的精神压力会给你造成影响?”
种表情可以形容为惊愕,惊惶,甚至惊怒。
“是谁告诉你的?”骆修远问。他下意识用手指捏住了骆安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尽管骆安原本就看着自己。
“……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啊。”骆安的语气又变得有一点怯怯的,“你在梦里叫他的名字,我听到了。两次。”骆安停顿了一会,又补充道:“第一次,你让他不要走;第二次,你说对不起。”
骆修远的眸色顿时变得沉凝冷硬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得有一点发抖:“你听到了,却没有问我?”话语出口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然有些沙哑,“为什么不问?”
骆安张了张嘴,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起第一次来到这个别墅的那天夜里,想起站在盥洗台前的那个早上。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最好的牌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打出来。
眼下显然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可为什么这一张牌打出来以后,情况似乎反而向着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你只是觉得有趣,因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对不对?”骆修远翻过身来,再次把骆安压在身下。他脸上原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