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消于无形的嫉妒之火(车震) y(2 / 3)

人,但能够调动的关系还是让人不能小觑,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主。

在骆安极近距离的注视下,骆修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骆安对这样的反应显然很满意,继续说:“大概就像现在这样,我坐在他身上,含着他这里……”骆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气声,他的手渐渐往下,摸在骆修远胯间微微鼓起的肉块上,“他的手从我身旁穿过去,落在琴键上,我每动一下,都能听到接下去的那个音比平常弹得要重……”

“还有一个是谁。”开上高速后,骆修远紧绷的神经略略放缓了一点,嗓音微哑,情绪倒还克制得住。

骆修远的脸色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车子也开得平稳。骆安把副驾的靠背调低了一点,干脆眯起眼抱着书包小睡。雍飞白最新发布的单曲还在车里不断循环,一遍又一遍。骆安不知道骆修远到底在用什么心态播放这首歌,看侧脸他显然有点生气,只是努力压制着怒火没有发作。

当然,以骆修远的定力,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路上发作,拿两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骆安看着骆修远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怒火里渐渐混进情欲,越燃越旺,最终烧去了他

骆安摇摇头:“我不能说。”

骆修远沉默了一会,伸手去熄火,却被骆安握住了指尖。骆安轻巧地翻身胯坐到骆修远身上,鼻尖与他相碰,问:“你知道他是怎么写出这首歌的吗?”

明明事先还故作镇定地安排张姨在那里准备了午餐。

“安安。”骆修远的声音更沉了一点,“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似乎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开口:“你连庄礼这样的人都敢招惹,你知不知道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我到底有多担心。”

bsp; 除开得到了袖扣就宣告天下似的雍飞白不提,连许瀚漠和庄礼这样隐秘的关系都被查了出来,骆修远显然还是花费了不少功夫。要知道他和这两人从来没有在任何需要实名登记的地方开过房,也没有产生过现金以外的经济往来,就连打车去他们的住所时,他都是特意全程支付现金,以免骆修远有办法通过资金流水追查到他的动向。而看资料上的记录,骆修远一定是查了学校的监控,甚至有可能查了他出校时的交通监控。

听骆安用这样撩拨似的语气说出这些,骆修远的呼吸明显凝滞了。但骆安还不觉得满足,继续轻声说:“那个时候他穿的也是像你这样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放开了一点,裤子中间解开来,内裤只脱到腿根这里,其他什么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可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连袜子都没留下。他说他不知道下一次见到我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想把我身上每一寸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车库里。骆安有点意外,骆修远停了车冷静下来,终于也注意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这几周来,他接骆安放学,一向是把人接到新的别墅去,可这一天却本能地开回了这个家。

最后一丝理智。他身上的校服被撕开,裤子也被急切地拉下,然后是内裤、鞋子,连同袜子全都丢在一旁。他被浑身赤裸地抱进骆修远怀里疯狂舔吮啃噬,后穴被手指粗暴地扩开,胡乱搅出了一点湿液,然后炽热的阴茎就那么横冲直撞进去,一杀到底。

骆安埋头用指甲掐了一下骆修远的脖子。那一下实在有点疼,虽然没有第一次被骆修远强暴那么疼。他的身体因为疼痛激烈地颤了一阵,而骆修远仿佛也终于回复了些许理智,伸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没有继续之前凶狠的动作。骆安从他身上慢慢直起身来,感觉到后穴里的痛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填满的饱胀舒爽。他低头吻了骆修远的唇,轻声问:“吃醋?”

骆修远眸色深沉,嗓音沙哑:“安安,你真的很懂得怎么惹爸爸生气。”

骆安露出一点得逞的笑容,心想骆修远终于又自称爸爸了,也不知道他自己发没发现。他把手撑在骆修远肩膀上,说:“喜欢看你吃醋。”

骆修远微微一怔,紧蹙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眼神里也渗进一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