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刻意避讳什么,尤其是对着雍飞白,或许是因为一丝奇异的向往,让骆安觉得对他有任何隐瞒都是很不尊重的。
“是啊,我现在出门都需要戴口罩。”雍飞白说,“原本公司不建议我来凑这个热闹,但我还是想来。这个地方……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什么?”雍飞白有一点愕然,“我……男朋友?”
雍飞白这才知道骆安是误会了,失笑道:“是不是那一回被祁大小姐当众表白,我告诉她,‘对不起,我已经有意中人了,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所以很遗憾,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好意’?”
“最近是练得少了。说起来,学长今天回来,大家都不知道。”骆安转过头去看他,“怕被粉丝包围吗?”
雍飞白把脸转过去,视线落在琴键上,留给骆安一个完美的侧颜:“是有那么一个人,可惜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才是有男朋友的那一个。”
“嗯……我有不止一个男朋友。”一般情况下,骆安对于自己的脚踩几条船的行为并不感到羞耻,但在雍飞白面前,他还是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于是他解释了一句,“他们互相都知道的。”
“没关系,你能问我这个问题,我很高兴。”雍飞白说着,也像骆安刚才那样不经意似地问,“你呢?还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吗?”
精力,二来是听说雍飞白有了男朋友,作为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骆安觉得自己还是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比较正人君子。他知道雍飞白在学校练琴的时间通常是下午,因此就把自己练琴的时间改到了晚上,反正他住在学校里,练得晚些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一被反问,骆安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搞错了前提。和自己这样不仅全勤、还常常和同学混在一起玩乐的类型不同,雍飞白常常因为要专心音乐创作和唱片发行而缺课,他本人也不是太过外向的性格,除却三两好友以外和其他人交集甚少,再加上比骆安高了两个年级,或许是不知道自己那些风流韵事的。
这下轮到骆安愕然了。“我也是听人说的,难道是假的吗?都说是你亲口说的。”
“啊……这样。”骆安觉得有点尴尬,“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但雍飞白立刻就注意到了他不合常理的用词:“都?”
“……骆安。”雍飞白转过头来,用一种让人心跳的眼神看向骆安,“你想不想知道……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
骆安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跪在钢琴凳上,双手撑在钢琴琴键上,承受着雍飞白一下又一下的冲击,每次顶入,他的身体都禁不住前倾,手臂下的琴键跟着发出震颤的乐声。雍飞白先是脱下了他的裤子与鞋袜,让他双腿赤裸地跪着,在顶入以后用那宛如神造般完美的双手摩挲过他大腿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又极有耐心地替他解开衬衣扣子,脱去他上身所有遮盖。骆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还是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地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做爱——虽然他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的经历不可谓不丰富,但从来没有人会在类似教室之类的地方把自己脱到,大部分情况下,他都只是把裤子脱下一半,至多再解开衬衣纽扣,让他们玩弄自己的双乳而已。
可雍飞白就这样除去了自己身上每一块布料,连袜子都没给自己留下。他插进骆安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摸过他身体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吻过他线条优美的脊背,俯下身来环抱住他的背,用两根手指夹住他挺立的乳尖,用叹息般的口吻说:“骆安,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湿润的呼吸划过骆安耳畔,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一阵颤抖,骆安看到自己挺立的阴茎前端正滴出清亮的黏液,拉着银丝晃悠悠落到地面上。他禁不住埋了埋头,又看见琴凳上湿了一小片,显然是自己被雍飞白操出来的穴水滴落下来后汇聚而成的。
对方衣衫完整,而他浑身赤裸,这种对比加强了身体得到的快感。骆安没有办法做出回应,只是紧紧蜷起脚趾,腰部下塌了一点,用更显情欲的姿态去迎接雍飞白的性器。他一根手指撑在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