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着一点晶亮的水光,不时绞着他欲求不满似的蠕动一下,在被抽插时更是乖软配合,红肉顺着阴茎的节奏进进出出,着实惹人疼爱。
骆修远呼吸一滞,觉得自己的阴茎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预兆,反而更炽热坚硬了一些,恨不得把这口穴操到软烂为止。
他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一天他们从天亮做到天黑,回过神来已是半夜,再回头一想,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过。这座别墅里没有佣人,这个时间和地段叫外卖也并不方便,所幸冰箱里还有些奶酪之类的东西可供充饥,骆修远又开了一瓶红酒,倒也有模有样地吃了一餐。吃完了东西骆安终于困倦,和骆修远腻了一会便在他臂弯里睡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在骆修远手臂上翻了个身,被骆修远下意识地拉进了怀里。
“别走。”他听到骆修远说,“裴舒。”
于是睡意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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