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调教室里的纵情欢 (镜面 ;回忆调教(2 / 3)

才能购买的内容,收费也是令人咋舌的高。但面对此刻的骆安,庄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出了全部技巧让他舒服。这显然违背他做生意的原则,但是他没有办法,骆安已经成功上了骆修远的床,这意味着他们每做一次就少一次,任何时候都有分开的可能。眼前少年展露出的催动兽欲又惹人疼惜的情态本是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可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本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他舍不得。

“老师……”骆安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泪珠。他的声音也仿佛沾了泪一般湿哒哒的,听起来有点委屈:“你是不是把我操坏了……”

住庄礼的唇舔了舔,说:“操操我,用力一点。”

“骆安……”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怀中喘息不断的少年,嗓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一点沙哑。

庄礼知道他即使射了也还能继续舒服,收紧了下腹忍耐过他紧绞着穴的吮吸力道,又缓缓插着他的穴,帮他把高潮的余韵拉长,以至于在接下来整整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骆安都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里沉浮。

庄礼俯下身来亲了

骆安点点头,语调依旧柔软湿润:“里面一波一波的,怎么都停不下来,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水,想把穴闭起来,可是你插在里面,那么硬一根,顶得我受不了……都要被你榨干了。”

庄礼知道他玩心起了,也乐得满足他,一手抱着他,挺腰顶胯,让性器在骆安体内狠狠抽插。骆安抱着庄礼的肩膀,很快被插得没了力气,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把自己的穴插得湿漉漉的,每次性器抽出,安全套上清亮的蜜汁就跟着流淌下来,再多插几下,粘稠湿滑的液体更多,有一些顺着庄礼的性器流到囊袋上面去,还有一些晃悠悠地在骆安穴口挂着,很快越聚越大,最终变成圆润的一滴,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又抽出时倏然落下,牵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即便镜子里被抽插的人是自己,骆安竟也感受到了那种用性器蹂躏一口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软穴的快感。太好看了,真想插坏自己。这样想着,骆安忍不住亲吻了庄礼的肩膀和脖子,用那种小猫舔舐一般撒娇吻法。庄礼知道他情欲上来了,又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侧身。骆安看着自己每被插一下,腰上肌肉线条都轻轻一缩,背部线条更是绷出了流畅优美的弧度,体内快感配合着视觉快感齐齐冲刷上来,没一会儿就射得一塌糊涂。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阴茎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阴茎和后穴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