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说和三个人做爱的事的话,我也说了那只是个意外,就是……它发生在我面前了,那我就去面对它,这样在我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态度去面对。而且,其实我最近经常想,如果我一开始什么都不做就站到他面前去,那我就是白纸一张,肯定他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但是现在就不太一样了,我会想,我也和那么多人做过了,什么大胆的玩法也玩过了,就会……有底气。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陆老师?”
“因为吃醋。”骆安说,“但是我也不确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于是骆安歪了歪头,说:“我不知道。我在等一个信号。”
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决定到最后就变成他们两个一起来了。我以前也听说过有这样玩的,但没想尝试过,毕竟有时候光和1号一个人做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总觉得会很累。但是试过以后才知道,那种舒服真的是和一个人做没有办法比的……”
骆安点了点头。“经验丰富”四个字放在骆修远身上恐怕都是小看了他。
“那么,你对自己‘练习’的终点有过什么设想吗?有没有想过类似于‘做到那种程度,就可以去追求真正想要的那个男人’的场景呢?”陆桦问。
陆桦听得有些愣了。他也稍稍停顿了一下,说:“从你的表述来看,你的目标人物似乎非常难以接近,以至于你觉得为他积累许多超出常识的经验都可能是有必要的,是这样吗?”
骆安说着又吸了一口牛奶,绘声绘色地和陆桦说起那一晚和越元洲与韩哲彦一起做爱的经历。那晚舒服的感觉留给他的印象太强烈了,以至于在描述的过程中,他感觉到自己里面也变得湿了一点。说到最后三个人一起射精的时候,他故意咬住吸管吸了一点牛奶出来,让那白色的液体在唇边挂了一小滴,又伸出舌尖舔掉。
“等一个信号?”陆桦重复。
“你是说他因为你和……你的男朋友们的事而吃醋吗?”陆桦问。
陆桦笑了笑:“当然,我想你喜欢的那一位一定是经验丰富的类型吧?”
“嗯。必须等到那个人发出信号,让我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我才会选择出击。”骆安说,“其实我最近有一次,以为那个信号就要放出来了,但是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有点没把握。”
“记得上个星期你曾经说过,你选择和很多不同的人交往,是出于一种‘练习’的目的。那么在你看来,同时和两个人一起做爱,也是一种必要的‘练习’吗?”陆桦收起了一瞬的失态,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骆安稍微愣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觉得这不矛盾。比如我小的时候学网球,网球老师除了会让我练习挥拍接发球以外,也会给我安排一些田径类的练习项目,因为在这些项目里提升的身体素质能帮助我更好地打网球。又比如我有个学霸室友,他的数学已经自学到数学系大二的水平了,所以不管是普通的数学考试还是竞赛题,他都能很轻松地解决。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我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人,但两个人、甚至很多人的经验,说不定也会有所帮助呢。”
nbsp; “对呀。”骆安点点头,“但是我现在又不确定了,他对我……有点儿若即若离的。”
“我们来换个话题吧。”陆桦忽而转移了话题,“我刚刚突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个男人的呢?”
“嗯?”骆安又歪了歪头。他吸了一口牛奶,又抿了抿唇,仿佛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那应该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是暑假吧,我初二和初三之间的那个暑假。那个时候的我比现在矮一点,大概刚刚到一米七的样子,那时候又喜欢打篮球,所以经常和一群高个子男生混在一起,啊对了,1号也在其中。暑假的时候天很热嘛,有一次大家打完篮球就讨论,说要不要下次一起去游泳。我家正好有游泳池,平时骆阳——就是我弟弟,有时候也会带同学到家里来游的,所以我就让他们来我家游泳。大家听了都挺高兴,说很想看看我家什么样。那时候队里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