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上了床以后他就把衣服都脱了,跟我接吻,摸过我身上,给我揉穴。那天晚上我兴致也很好,很快被他揉出了一点水,他很惊讶,问我这里怎么那么会勾人,是不是被很多人教过。我就用故意用那种坏坏的语气说,对呀,说不定比你还多呢。
“啊,老师,我是不是说太多了?”骆安忽然停下来,摇了摇手中已经空了的可乐罐子,“你刚刚是在看我背后的钟吗?”
“你一直这么敏锐吗?”陆桦对骆安笑了笑,“是的,你的语言能力和表达欲实在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说实话,自从成为心理咨询师以来,我还从来没有在哪一次心理咨询里这样沉默过。”
“我平时也没有这么爱说话的。”骆安也朝他笑笑,“今天说了这么多,感觉又有点饿了。陆老师,你这里也有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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