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让身边的丫鬟去借的纸墨,那日有纸墨的只有礼部的人。”

“糊涂,糊涂啊!”

冷丞相满脸懊恼,他道:“祭祀那日,整个礼部的纸墨皆出自宫里,说不准你用的便是贡纸,这才留下了把柄给他们。”

冷霜娥脸色大变。

“父亲,那……我该怎么办?”

“眼下还能如何?”冷丞相长叹一口气,道:“霜娥,你只能去道歉了。”

冷霜娥咬紧牙关,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