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变成黏稠的形状以后图上骆安的穴,轻轻在他穴口揉了一会以后才放进去。一根手指轻柔地在湿软的穴里揉按了一会后,祖修明拔出手指,发现手指上已经沾了一点不似药膏的、晶亮的液体。
骆安听了,刻意放松了一点穴口,不再死死咬着祖修明的手指不放,问:“这样行吗?”
“别看。”骆安说,“一会硬了。”
这心跳一直维持到夜里,骆安再次回到寝室才渐渐降温——骆安的书桌是背对着祖修明的,一眼望过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而那本教案被骆安放在桌子上没动,看来不是在看奥数。
重重跳动起来。
“保养那里用的。”骆安说。
就在他忍不住回头看骆安的时候,骆安把椅子一推,打开衣柜去拿浴袍,又在柜子前站了一会,对上祖修明投射过来的眼神,忽而从衣柜里摸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扔给祖修明:“一会帮我上药?”
“这个药……用多少?”祖修明问。
洗完了澡,骆安换了睡袍趴在床上,很是坦然地把睡袍下摆撩起来,露出笔直的双腿和白皙的臀。祖修明洗了手,有点心慌意乱地再次抚摸上骆安的臀,小心翼翼地把那两瓣臀瓣分开来,露出中间柔软粉嫩的一点小穴。
祖修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心想:我刚坐到你床旁边的时候就硬了。
这一天骆安的穴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湿,只是稍微有点红。
好像明白祖修明的心理活动,骆安伸手把写字台上的奥数教案捞了下来翻开,停在某一页上递给祖修明。祖修明单手接过,发现页码已经过半。
祖修明有一点失望,回过头去继续做功课,做了几题居然有点心烦意乱,对着一道大题走了神——他从前一旦开始学习就是全情投入,从来没有这么心不在焉的情况。
祖修明愣了愣,然后“啊”了一声,脸上红了一片。
祖修明的心跳更快了一点。他又挤了一截药膏在指腹上,贴合着骆安的肠壁缓缓送下去。骆安的穴已经被揉得有了一点感觉,手指一送过去,小穴就翕动着紧紧绞住,明明手指上还残留着肠液的润滑,祖修明还是费了一点劲才把手指又送下一个指节。
“轻一点。”骆安说,“别弄得我太有感觉。”
“哦……”祖修明答应着,又觉得有点难办,“你吸得好紧。”
“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长。”骆安说,“涂里面。”
“嗯。”手指得到了一点余裕,又开始转动起来。祖修明细心地把药膏均匀涂抹在整个菊口和肠壁上,用指腹轻轻揉按。看着那湿软小穴包裹着手指的样子,祖修明呼吸急促,忍不住夸奖:“骆安,你的穴好漂亮。”
是骆安的穴分泌出的情液。
他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骆安有什么疑问,他都可以给骆安解答。可眼下看来,骆安好像没什么疑问需要他解答。
祖修明点头,从概念到常见的题型一点点跟他讲。骆安发现祖修明讲起数学来很有意思,有时候还会掺杂着一些自己的理解和比喻,换个人来可能甚至不太能够听懂,但骆安不仅能很快领会,而且印象还比自己看教案更加深刻。尝到甜头的骆安很快抱着枕头闭上眼睛,以便感官更加集中在听觉上。只
是除了听觉以外,这样的举动让后穴里那一根手指的触感也更加鲜明了。
真糟糕,他好像有点要勃起了。
骆安又猛地睁开眼,深呼吸了几次以后终于平静了一点,手指抓在枕头边缘继续听他讲解图论,一边在脑中构建他刚刚讲过的各种概念。
这简直和庄礼曾经对他的训练如出一辙。
药膏涂抹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吸收干净,祖修明又细心地给他擦了穴,犹疑着问:“我还可以继续给你讲题吗?”
“嗯,当然。”骆安没道理不答应,“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祖修明脸色腾地涨得通红。他自从刚才硬了就没下去过,就算“平心静气”地讲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