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绞一吸都是绝顶的舒爽。
骆安也挺享受这个。上一次在韩哲彦身上玩高潮控制的时候骆安就发现他的阴茎尺寸颇为可观,今天亲身体验了一下发现不假,是特别能满足自己的尺寸。他抱着韩哲彦的肩膀,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操,两条小腿随着抽插的律动一晃一晃,很快又被操得射出一次。韩哲彦惊叹于他的敏感,忍不住抱着人又是亲吻又是爱抚,吻到他耳垂上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你舒服了怎么也不叫?”
骆安的呼吸有点抖,片刻后才答:“就是不喜欢叫。”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从来没叫过。”
“……这么厉害。”韩哲彦语塞了一会又说,“前两天在我梦里,你又是叫又是哭,哭得可好听了。”
“梦?”骆安笑,“你拿我做春梦?”
“拿我媳妇做春梦怎么了?”韩哲彦压着他,“梦里你也这么软,眼睛上蒙着块黑布,插一下哭一声,这里——”说着,韩哲彦握住骆安阴茎,“还一跳一跳的。”
骆安轻轻笑出声,转头又和人接了个吻。韩哲彦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床角上一捞,摸出骆安扔在那里的领带,黑缎似的布料往人双眼上一蒙,又在脑后打了个结。
这简直就和梦里一模一样了。
韩哲彦心跳突突的,抓起骆安的脚踝挂到肩上,虎口扣着骆安的膝弯把人臀部太高,露出他下面那个红艳艳的小口来。骆安的小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沾着淫液,红润润的一圈根本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里面湿软的肠肉。韩哲彦把阴茎顶上去,硕大的头部抵在那个小穴上边缓缓顶入,看着那好不容易缩回去一点的小口再次被粗大的阴茎撑开、撑平,弄得一丝褶皱也看不见。而这诱人小穴的主人此刻对自己的穴正被人观赏的事一无所知,只是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了抓床单,有点难耐地咬住了一点唇角。骆安的阴茎仿佛也受到了穴里的感应,在再次被插入的快感中又一次抬起了头。
身为天生的同性恋,韩哲彦启蒙很早,经验丰富,知道大多数零号在被插的时候更多的是心理快感,光是被插就能硬起来的是少数,能被插射的更算得上极品,而像骆安这样不仅能被插射、还能自己流水润滑,脸和身材又无一不美的,那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唯一的遗憾是他不叫床,太安静了。
韩哲彦一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去舔骆安的嘴唇:“媳妇,叫一声听听好不好?”
类型——不管是哪一种,反正今晚的校霸大人操人操得心满意足,决定不再计较。
射精前韩哲彦把人死死抱在怀里,几乎是啃咬着他的侧颈射出来的。忍耐很久的高潮来得激烈极了,韩哲彦全身一抖,然后趴在骆安身上爽了很久,再次抬头的时候骆安眼睛上还蒙着那条领带,一点没给自己摘下来的意思。
韩哲彦伸手一拉,把那领带从骆安眼睛上拉下来问:“媳妇儿,把你操爽了吗?”
骆安就那么被他压着,唇角勾起一点:“你油不油?”
韩哲彦不明所以,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洗过澡,做爱的时候是稍微出了点汗,但……油?哪儿油了?
看人没听懂,骆安压了压嘴角,笑意却更浓。他被压得有点难受,于是推了推人:“下去。”
韩哲彦侧身滚下去,撸下安全套扔到床下,又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很认真地看他的脸,感慨:“你眼睛真好看。”
骆安眼皮抬了抬:“那你刚刚还蒙我眼睛?”
韩哲彦亲了亲他:“梦里你就是这样的,被蒙着眼睛……和你弹钢琴的时候一个样。”
骆安明白过来:“哦,你看到那个视频了。我弹得怎么样?”
“当然好。”韩哲彦不假思索,“那曲子……一听就很难。”说完他有点汗颜,因为他对钢琴其实一窍不通。
“那是考级的曲子。”骆安说,“练了无数遍,当然弹得好。也因为这个,被人说……‘投机取巧’。”
“谁这么不识趣?”韩哲彦立即护短,“替你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