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的床上,让被子裹住,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根本不会信。

他现在不过是将她的罪证放大,让她自省

“池梦鲤,半夜爬哥哥的床,到底谁是流氓?”

他的嗓音挟了丝上位者的嘲讽,安然自若地看她玩闹,就像在看一个小宠物。

她在被子里的指尖蜷了蜷,而后伸出,将锦鲤挂坠摊开在他眼前:“我来拿我的东西。”

男人深邃睥睨的脸庞在夜里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