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梦鲤摇头:“不用,我走公账,你记得拿发票。”

这么说的话,肖韫道:“有预算吗?”

“无上限。”

肖韫把池梦鲤放到酒店门口后,就掉转车头往马路驶入。

她则急匆匆地上楼,房门一拧开,就被南方阴冷的室内温度冻了个激灵,抬眼见陆西岭坐在客厅,顺口道:“怎么不开暖气?”

“房子是我一个人住的?”

他语气高冷,好像房子冷她也有责任,池梦鲤无语,转身按了门口玄关处的中央空调控制屏。

蹬蹬蹬地上楼。

换了烘干洗净的瑜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