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好了,就、就打我左腿那儿,我皮痒!”

“啪!”

忽然,被卷起的画纸打在她皮痒的地方,空心的声音很大,但卷纸能有多大威力,唬人罢了。

池梦鲤扭头,看到他用的是画纸,而不是手。

顿时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哭了。

陆西岭握着卷纸的手背青筋暴起,两兄妹第一次吵架这样剧烈,他还被她拱火下手了,沉声道:“哭什么,跟妈告状啊。”

狭窄的小沙发上,两人挨坐在一起,他的腿就贴着她的腿,她侧身把腿窝在胸口,就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