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
“诶,知了知了,奴婢下次肯定一知道就跟您先说。”
“嗯。”平哀帝这才满意,他对国公爷是没什么办法,但也知道这世上那个能制得住他的人是谁。
只要讨好了伯母,对她更好一些,让她觉得对他有愧,他想要的人才可能会继续陪在他的身边。
人都是越有越贪婪,之前她老不在,求也求不到,他也就忍下来了,可这般的好日子过了这么久,她要是再走,他就受不住了。
他根本不想把她还回去,至少现在一点也不想,就是用求的,他也会去跟她父母求的。
父母要归,表哥要去见他们,天天都要找她小声地问国公府现在所缺之物,恨不能把宫里的好东西都搬进国公府。
齐奚啼笑皆非,也算是彻底明了了色令智昏的意思了。
她表哥那么冷清冷情的一个人,居然也会为了见她父母变得絮絮叨叨了起来。
但齐奚也知他的惶恐,她虽能笃定就是她阿父反对她还是能继续住下来,她也大可给他保证,但她还是没有多说,还是让他去操心去了。
他为此付出,父亲那边也点了头,经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结果想来会让他更安心些,所以齐奚也老神在在地任由他天天皱着眉头想着怎么讨好她父母。
她这几天也是忙,母亲要回,她给她做了件外裳,衣裳已经裁剪好,但镶边还没绣好,她这几日都是扑在了这事上面。
这日午间她在长信宫里绣花,外头就有丫鬟给皇上请安的声音,齐奚手上的针未停,眼睛往宫门口看去。
“怎么来了?”人一进,她起了身,笑着望向他,朝他轻福了一礼。
平哀帝微微笑了一下。
“没睡?”
平哀帝垂了下眼皮。
“唉……”不听话呐,齐奚轻摇了下头,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泡壶枣片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