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消息也是苏少卿是他的远方亲戚,他们要瞒着外面住一起。

无爱的婚姻走到这一步仿佛全在家里人的预料之中。那个开头的问题也被解答。

“师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婚姻?”

“相敬如宾。各不相干。”

“好,一言为定。”

就是别加微信,不常回家的意思呗。

他们都挺默契和识趣,雍拓抓住苏少卿的下巴抬起来,苏少卿这次比车里反抗的幅度小,雍拓对这唇有印象了。

……

后来在阴雨好大的屋内躺了小半宿,梦里有个火炉推两把干柴翻来覆去,舌尖叩动齿床的魅惑火苗儿唱歌,人欲横流化为烧干的余烬。

雨水在好事来临前停了。

清晨的单身者们腿上抵住的是二人作为男性的年轻证明。

雍拓那东西在照片里粗略见过,苏少卿心知肚明,没有很尴尬,他只会纳闷全国男性朋友得感谢雍拓拉各位兄弟们一把人口平均值,但庞然大物真的压住腿怪沉的,有些人哪儿都得罪不起,雍拓不会是混血吧。

雍拓看他盯着哪儿,也不想管,又寻思薄脸皮的人挺闷骚男,苏少卿玩得很野,床还能叫的和第一次被人调戏一样,以后得看着点,别又出门瞎看别人可完了,他俩不公开,他也要脸。

……

在数十小时里,雍拓和苏少卿的身体三观这就算初步认识了,心哪怕不亲密,各自的理智还格外清醒,苏少卿却从此有了一个做事情依靠一把的“亲人”,有雍拓在,四楼和房东完全不敢半夜在微信上兴师问罪,这比金钱刺激更大。

早上把行李弄好,他们得分开走,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