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伤的不重,让晚晚别因为他难为顾迟云。
“我没做错,不需要贺铭开脱。”顾迟云站在办公桌对面,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眼底隐约闪着泪光,却依旧昂首挺胸,“我说σσψ了,我没伤贺铭,我不需要辩解。”
“那贺铭是怎么弄?难道是他自己吗!顾迟云,你现在的借口越来越拙劣了!他就为了陷害你,差点没命?!”
顾迟云笑了声,“只要有行医执照的都能看出,贺铭伤口根本不严重,只是切到血管而已,他的命也有点太脆弱了。”
“顾迟云!犯了错还不知悔改!你怎么变成这样?”
不想解释也不愿意解释,他们已经离婚,云晚晚信不信都不重要,大不了把他告上法庭,坐牢也比在这里看着她要好。
想到这里,顾迟云转身就要走。
“我让你走了吗!”又是什么东西砸了过来,狠狠砸在顾迟云脊柱上,他往前踉跄一步,疼的闷哼。
水晶烟灰缸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顾迟云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