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忽然伸手掰邢寂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猫儿似的挠痒痒,作用微乎其微。 但却让邢寂心口一跳:“做什么?” “哥哥走吧,我打电话买抑制剂。”初棠对上邢寂的眼睛,说话时发着抖,显然强忍着不适。 邢寂猛怔一下,心口像被毒蛇咬了似的,刺痛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他几乎难以呼吸:“哥哥安抚不行吗?”他问。 “姿势,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