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躺在手术台上等死,她想,等来薄司言的一句关心的话也好。

可是耳边只传来了薄司言残忍而又冷漠的声音:“还没死?等她死透了再给我来电话。”

还没死,等她死透了再给我来电话……

猛地,沈曼睁开了眼睛,背脊已经湿了一片。

温热粘稠的血液,冰冷的手术刀,消毒水的味道,她刚才好像又一次感受了一遍死亡。

“做噩梦了?”

身侧是萧铎低沉的声音。

沈曼这才注意到,她刚才靠在了萧铎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