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乔时念的手机是握在手里的,包里只有点现金和一些补妆护手的用品,没有太贵重的物品,小偷也不用承担很大的处罚。

乔时念并不在乎包,她想知道的是小偷有无交代是受人指使。

霍砚辞看出了乔时念的想法,他摇头:“小偷说自己最近没钱吃饭,看我们衣着觉得是有钱人,头脑发热之下就抢了包。”

“他把包里的钱拿走后,把包和里边的零碎之物送给了一个相好,目前警方已将包和物品找到,但现金被花光了。警方通知你过去拿包。”

霍砚辞的意思是,小偷不会承认受人唆使。

乔时念没有意外,这些更能证明孙皓文的不简单。

“黎姝言那边情况怎样了?”乔时念想起来问。

霍砚辞,“目前还在医院,经过了洗胃身体还很虚弱,暂时不能出院。”

乔时念拧起了秀眉,“孙皓文如果跟宋清川他们是一伙的,那他弄这样一出动静,是为了让黎姝言顺利逃走?”

霍砚辞不敢排除任何可能,“我派去查孙皓文的人汇报说,早些天孙皓文去了趟港城,参加了一个文物的慈善拍卖,当天黎家旁枝有人也参与了。”

之前霍砚辞未将这两者扯上关联,便没注意这等细节。

经过昨天录音笔事件,霍砚辞的手下才着重查了孙皓文与黎家宋家的牵扯情况,才查到了这个消息。

乔时念一听,顿时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可能更为复杂。

“黎叔虽行动不太方便,但他派人在严查黎家的事情,还有盛女士参与黎家的一些生意,黎叔也全中止,他们翻不出更大的浪。”霍砚辞宽慰。

乔时念没那么乐观,还是点了点头。

之前孙皓文在暗处,如今也算在明处了,防备起来相较容易一些。

早餐后,乔时念去了趟一鸣,在那边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乔时念去往和霍母约定的一家养生馆。

养生馆里不少项目,乔时念为了方便说事儿,和霍母只在了一间香熏房。

“时念,你急急忙忙的,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聊呢?”方倩茹问道。

乔时念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就还是有关孙皓文的一些情况,想再找您了解。”

乔时念也不想总麻烦方倩茹,可目前来说,方倩茹是最熟悉孙皓文的人,乔时念只能找她了。

“这么赶巧?”

方倩茹略感惊讶,“我上午在慈善工会遇到了孙皓文,他也问了我,你跟砚辞目前的情况。”

看来是孙皓文昨天没找到有用的东西,就想从方倩茹嘴里套些有用的信息。

乔时念想了一想,说道:“伯母,你还记得我很久前拿一张照片找您辨认过,那是不是孙先生的事么?”

方倩茹点头,“当然记得。你说是怀疑砚辞爸爸参与了白世昱的事情,在查监控时看到了孙皓文也出现在跑马场,便找我打听。”

“我当时还打电话问过了,孙皓文是凑巧去过的跑马场。”

“不是凑巧,”乔时念如实相告,“伯母,我和霍砚辞找到了一些证据,孙皓文那天就是去找白世昱的,他对您撒了谎。”

方倩茹一听,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白世昱当初出事真跟他有关?”

乔时念摇头,“这个还不能肯定,不然就直接让警察去抓他了。但霍砚辞把一些证据交给了警方,相信警方会顺着这线索将真相查出来。”

方倩茹仍觉得很震惊,“在我印象中,孙皓文跟白世昱应该并不认识才是。”

白世昱曾虽做过霍家的管家,但孙皓文并未上过门,他们是怎样认识的?

乔时念严肃道,“伯母,孙皓文那次去跑马场,是为了唆使白世昱加害我。”

方倩茹又一次不敢相信,孙皓文不仅去见了白世昱,还会让他伤害乔时念?!

“时念,这到底怎么回事?孙皓文跟你哪来的仇恨,他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