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澍年侧身把俞因拢入怀里,亲了一下她的头发,跟她道晚安。

俞因翻过身来,也和他道了晚安。两人抱在一起睡。

有时候夫妻大闹矛盾,认清自己的内心,处理得当不失为一件好事。但这种好事,俞因和赵澍年都表示不想再来一次,伤心也伤身。

赵澍年表示谈大项目都没这样费心神过。他年末积下大量的工作,后期不断加班加点处理好,偶尔熬夜变成频繁熬夜,就是因为这事闹的。

赵澍年之前是认为自己的注意力没有平常那样集中,他无法精准地把握市场的脉搏,获取有用的信息。

对于一些重要工作事项,他只好采取“拖”字诀,拖总比盲目做决定要来得好。一个错误的决定下去,得到的将是惨痛的代价。拖也得拖得有技巧,不能一动不动,他为此也是花了心思。

………

清晨,俞因早起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赵澍年按正常时间起来。

赵澍年进了衣帽间,看见俞因将行李箱都打开,原本整洁的地方变得一团乱。仅是一个晚上,他的衣帽间就被她侵占。

就好比她总是这样蛮横地把他扰乱,又会像现在这样无辜迷茫地看他,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做了些什么。

俞因没锁门,不知道他会这样闯进来,她下意识地转身看他,又迅速转回去,她还没穿上衣服。

可炽热的气息已经靠近她的肩背,存在感太强,暗流涌动。

昨晚那一次谁也没得到彻底疏解,火苗又被点燃,她身体不禁微微颤栗。

赵澍年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卷发拨到胸前,露出毫无遮挡的后背,洁白无瑕。

他吻咬她的蝴蝶骨,“是觉得昨晚没把我折磨够,没令你满意,今早又要来一次?”

“我这次不是故意的。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又没有起来,我就没锁上门。”俞因已经被横在她腹部的手臂禁锢,逃不了,只好解释。

“下次不许这么没有防备,幸好我还没叫人上门清理卫生。”

“我知道了,你放开我,我这样和你说话,感觉很……”俞因没好意思说色情两个字。

“我会放开你,但不是现在。”

………

两人到了下午才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