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椅子上坐了,小羊便蹲在她的身旁。

她的手搭在小羊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头顶的毛发,抬了眸子,去问庾让,“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

庾让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有一种很直观的感觉,那就是,面前的这个雪音姐姐,和他在青州见到的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