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来, 动作潇洒利落, 整个人像是自由旅人和囚徒的合体。

陈仰不禁感叹,丁会春真是个奇女子。

丁会春这趟来没带她的长烟斗,只在身前斜挎了个黑包, 用来装盆栽的,她踩着黑色皮靴上了楼,敲响陈仰家的大门。

“朝简呢?”丁会春看了看穿一身家居服的陈仰。

“在炖汤。”陈仰带上门给她拿棉拖。

丁会春闻着从厨房飘过来的老鸡汤味道:“……他会?”

“会啊。”陈仰说,“最早的时候他确实不行,后来就会了。”

“他以前连米饭都煮不熟。”丁会春看着陈仰。

陈仰也看着她, 眼神有几分迷茫。